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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回归了,很高兴再见到大家
【目送虎杖悠仁坐上横滨校的车, 伏黑惠站在外面单手插兜,冲他挥挥手,虎杖悠仁坐在窗边扒着窗户, 满脸失落,看起来很不想走。
太宰治没和他们一起,走的时候禅院真希凭借两人为数只有一点点的虚假共战情,破天荒关心了一下太宰治,问他现在到了极限, 还能不能压制住中原中也,需不需要她帮忙。
太宰治用一副怜悯智商的表情看着她说自己当然留了后手。
之后提起流云的禅院真希是被伏黑惠拦下来的。】
虽然屏幕还在播放,但作为东京校的学生几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心不在焉了,熊猫是不是瞥向夜蛾正道几眼,完全忧心忡忡。
“横滨校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到收尾环节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结束,禅院真依皱皱眉,“感觉蛮奇怪的,虽然太宰治确实是在虚脱边缘了,但是他们就这样干脆不干涉了?那个所谓的‘平衡’说。”
加茂宪纪开口:“起码现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要收手了,尾崎红叶带了虎杖悠仁离开,江户川乱步的侦探社那方作为出谋划策者应该坐镇横滨校内,之前负责播报广播的阪口安吾大概率不是武力派....好像零零散散确实都在撤退的过程中。”
西宫桃:“然后就是乙骨忧太那边的织田作之助和森鸥外吧,不知道怎么样。”
【......
在漫长的欲言又止过后,虎杖悠仁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红叶老师。”
“嗯?”和服女人含笑看他,像是心情不错。
“我妈妈…母亲…”虎杖悠仁表情纠结,平生头一次考虑对母亲称谓的问题。
“叫妈妈吧。”尾崎红叶把红色的纸伞放到一边,“毕竟你是香织满怀期待爱着的孩子,我私心希望你们更亲近些。”
“嗯……妈妈她是怎么去世的?”一旦打开了话头,虎杖悠仁后面很顺利的问了出来。
『香织的去世又会牵扯上悠仁的身世.....比起那个...』
尾崎红叶于是微垂眼眸,语气淡淡:“悠仁,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事。”】
虎杖悠仁:“我的...身世?”
五条悟摆摆手指:“那个吧,那个,什么天外来客失去记忆后来到东京,接下来被一对好心夫妇收养,成为报社记者其实暗地解决世界危难*——”
钉崎野蔷薇目死:“不要在这时候玩超人梗啊你这个无良教师!”
【“但是我可以给你讲讲,你妈妈是怎样的人。”尾崎红叶的眼角又漫上笑意,“想听吗?”
“她和你很像。”尾崎红叶的声音带着怀念,“身体素质出色,性格开朗,开朗地就好像……不是从横滨校走出的一般。”
伴随她的描述,屏幕中虚幻地出现了中长发的女孩,正是他们之前在回忆中见过的虎杖香织,骑在树杈上怀里抱着一只幼小的野猫,朝树下大声喊着:“学姐!”
“……她就像是一朵从泥潭开出的向阳花,在那段最绝望的日子里,以一己之力,撑起了我们那一届对未来的希望。”
尾崎红叶的声音越来越轻,“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温柔的照亮他人……”
“血缘真是奇妙呢。即便不在你妈妈的抚养下长大,你依旧继承了她的性子。”】
然后也像花朵般凋零。
西宫桃在嘴里默默咀嚼着这句话。
【......
“那个……横滨校的革命,是怎么回事?”
“不能说的话不用回答的!”虎杖悠仁赶紧加上一句。
但尾崎红叶的表情并不为难,轻描淡写的,像是只是普通的几句话:“前任校长濒死发疯,夏目校长趁此机会联合我们,取而代之,如此而已。”】
屏幕中的虎杖悠仁感到困惑不解,甚至因为之前的视角不同被误导,屏幕外的虎杖倒是不那么困惑。
庵歌姬:“就跟之前放出来的内情一样,其实就是有点像大型试验场,然后搜罗各地或亲自培养人才,以谋私利吧。”
五条悟:“哎难得歌姬居然能做出这么精准有条理的概括呢。”
庵歌姬狠狠瞪了五条悟一眼:“给我对前辈尊重一点!算了..你这个家伙没救了。”
五条悟:“哎?有什么关系嘛。”
【尾崎红叶开口,声音淡淡:“横滨校曾经干的都是脏活,杀人者人恒杀之。死亡率居高不下,没有新鲜血液的补充根本撑不到今天。”
“横滨校里的学生,有被自己家族用天价卖过来的,有被孤儿院赶走后又被某位前辈带走的,有从孩提起就被抓走做实验的,更多的是被前任首领…校长看中外界某人的天赋,强行带回的。”
......
虎杖悠仁瞬间想通:“他是被自己家族卖过来的那个吗?”
尾崎红叶笑眯眯的点点头。
她又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当然,这是曾经的横滨校了。”
“现在的横滨校虽然摇摇欲坠,是刚刚破图的萌芽,脆弱易折。但总归是迈出了好的一步。”
尾崎红叶把纸伞再度放到腿上,“好了,悠仁,我们要到了。”
虎杖悠仁一怔,迅速反应过来,闭上自己的眼睛。】
伴随尾崎红叶的诉说屏幕逐渐切换着场景,一个个孩子走进横滨校,年龄不同,相貌不同,有独自一人,也有脚戴镣铐,有警卫押送,也有一闪而过的培养皿——无数的、无数的,生来罪孽者抑或者被迫入局者,剥削者与被剥削者,野心家以及革命家,组成这个硕大的学校——横滨咒术高专。
最后一闪而过的是在阴影中的画面:
【少年飘忽的语调对着别的谁诉说着:“我会在明天守备用餐时绕开他们,离开横滨校。”
另一个人开口,意外也是年轻的声音:“那我就负责举报太宰君吧。”】
钉崎野蔷薇皱起眉头:“太宰治?还有一个是谁。”
五条悟前倾上身,一副故作思考地摸了摸下巴:“啊,让五条老师想想——是那个老鼠吧,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家入硝子难以言喻地看了五条悟一眼:“真亏你记住了啊。”
虎杖悠仁马上给面子地鼓起掌。
加茂宪纪:“所以他们在做什么打算。”
【那个太宰治的声音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到那个孤儿院去。”
费奥多尔跟着接嘴:“重要的无效能力丢了,他们一定会翻个底朝天把你捉回来。”
太宰治:“等他们找到孤儿院后,发现我身边那个五条家和禅院家混血的小子。”
费奥多尔:“他们不会放过把他带过来的。”
太宰治懒洋洋地:“啊,这么跟老鼠做计划感觉自己也要变成老鼠了。”】
加茂宪纪听着这段对话沉吟了几秒:“果然是这样吗。”
“什么——等等,所以中岛敦是太宰治故意——引人过去抓吗?”禅院真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五条悟的神色不明,似乎也在思考什么。
禅院真希:“这是为什么啊?伥鬼?”
“不,他们对横滨校高层的恨意是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就是中岛敦在他们的计划中占了很大比重。”乙骨忧太缓缓开口,眉头紧皱,“但、就算是这样...”
就算是这样是否手段也太过了些。
“不。”五条悟瞥了乙骨一眼,意外没有愤怒,但措辞却毫不客气:“因为敦很弱,就他身上的特殊之处迟早会被发现,那混蛋肯定是想着这样还不如按他们的法子走,还能早早设局。”
而且——他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段影像中太宰治最后开口劝说中岛敦离开的部分。
“他们那时候应该是快革命前夜了,每个人都逼不得已。”
太宰治也是有犹豫过一瞬的。
但做计划的不会只有他一个,比起当时陌生人的中岛敦,为了横滨校更多人的生存——
不得不做。
伴随这段黑暗中的对话结束。屏幕中的画面继续在各个场景飞快切换起来,不同场景有不同的景象飞快上演。一切仿佛都像步上正轨的列车,一辆辆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势不可挡。
正如所谓的。
命运。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东京校。
熊猫和夜蛾正道对坐在房间内,两人之间摆着一张轻描淡写定下生死的文件。
一切都很安静。
......
“怎么办。”
熊猫又问了一遍。
“……”
在熊猫的视线中,夜蛾正道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掺杂沙哑的平静:“等我死后……”
“开什么玩笑!!”
熊掌重重地砸上面前的方几,巨大的一声震动响彻安静的房间,“难道要我眼睁睁看你去死吗!!”
巨响过后,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回去吧。”夜蛾正道慢慢站了起来,即便面容疲惫,他的身姿依旧挺直,“行刑时间是在明天,在这期间我去拜托些事。”
“校长!!”
熊猫也站了起来,动作太大,把两人之间的方几重重掀翻在地,“我们去横滨——”
“潘达!”
夜蛾正道的一声怒喝打断了熊猫的声音。
“……”
熊猫垂下头,声音渐渐变得低落,甚至夹杂了些哭腔,
“那你要我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去死吗。】
“校长?!”
除了熊猫,东京校的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看向夜蛾正道,五条悟更是不敢置信:“那群家伙在这时候倒不是虚张声势了,他们还真敢动手?”
“这也是没办法的。”夜蛾正道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看到熊猫屏幕内外同步的神色后还是不忍地缓和了语气,“肯定会需要有人站出来承担这些事,我更高兴——”他看了一圈周围东京校的学生们,“承担责任的人是我。”
“别说了...”熊猫嗫嚅着,但语气随着诉说逐渐加重,“这种事怎么能让他发生!”
夜蛾正道也颇为无奈,只好点点屏幕:“现在还没有发生呢,继续看下去吧。”
【“怎么样了?”
“还在治疗。”
“嗯?死不了啊。”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同时向他投来了视线。
“别那么看着下任家主, 大不敬。”禅院直哉语调悠闲。
禅院扇面无表情:“你还真是自信。”
......
古馆还在继续:
“直毘人老爷曾经吩咐过, 如若因某种事故导致五条悟和禅院直毘人老爷同时死亡, 或是丧失意识能力的情况出现,便将一定年龄下、离家在外的禅院血脉全部召回。
“以三个月为期,某位在此期间的咒术师等级最高,就由此人担任禅院家的下一位家主。”】
“等等,那意思就是?”
禅院真依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禅院真希难得愣在了原地。
双胞胎姐妹不约而同看向伏黑惠。
“一定年龄下、全部禅院血脉。”禅院真希缓缓重复了一遍,:“伏黑?”
等等我可没听说过这种事。伏黑惠一脸木然地回视着其余看向自己的人:“我,没有去禅院家的想法。”
五条悟:“也不是不行嘛,就骑到那群家伙头上去,让他们气炸也不错。”
画面又转了,这次是横滨校内。
【“夜蛾校长被判处死刑了,时间就在明天。”
整个餐盘只吃掉了蟹肉的太宰治看他一眼:那是你的消息有误,明天的行刑时间是障眼法,其实今晚夜蛾正道就要没了。
“……”
中原中也收起了刚刚轻松的态度,逐渐变得认真,“啊。”
“横滨校打算怎么办。”乙骨忧太声音如常。
“你打算怎么办?”
太宰治收起被自己枕麻的手臂,向后靠在椅背上:“啊,友情提示,你可以把咒术界上层想得再糟糕一点。”
再糟糕一点……
乙骨忧太一愣,瞬间想通对面少年口中未尽的意思。依旧身着东京校白色制服的少年双拳缓缓攥紧。
太宰治从座位上站起,托起餐盘。
“顺便,再友情提示一下。”
鸢眼少年经过面色阴沉的少年,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身上的白色制服,声音轻飘飘的,夹带着威胁:
“乙骨同学,不喜欢校服的话,可以拜托老师帮你改。要是被前辈们看见,关到禁闭室也不太好喔?”
『不是校服不校服的事,重点是二五仔不是好文明。』】
乙骨忧太看着屏幕里的太宰治尴尬地砸了砸嘴。
“啊被看出来啊被看出来了。”五条悟比划了手枪的手势指向乙骨忧太,“被发现了,bang——”
乙骨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声五条老师,但很快反应过来,“所以还是有转机吧,夜蛾校长的事,说不定横滨校会帮忙。”
“的确,太宰治的态度...好像你身上会有他想要的东西似的。”禅院真希看向乙骨。
加茂宪纪:“说不定不止是乙骨君,还有熊猫。”
【横滨校的天空溅起水滴样的波纹。
‘想出去?’
‘……什么意思。’
乙骨忧太抬起头, 恍惚能听到雨声,但横滨校的天空依旧蔚蓝一片,像是雨水被拦在了横滨校外。
‘别这么看我嘛, 我又没说要举报你。’
‘……’
记忆中, 一身英伦侦探打扮的少年压低了自己的帽檐, 只露出嘴角的笑意。
‘来做个交易吧。’
乙骨忧太闭上眼睛,上衣口袋里装着昂贵的黑钻石胸针, 向前迈步。
‘带上胸针, 闭上眼睛向前走。在心里默数一百个数。’
闭着眼睛,看不清前路。
身上的触感像是迈入了水流, 举手投足间带着些微的阻碍,只是乙骨忧太可以自主呼吸。
‘嘛, 总之, 跟他传个话吧。’
指尖和帽檐轻碰的声音响起。记忆中的江户川乱步抬起头,绿宝石一般的瞳孔带着笑意。
‘想要救那位的话。’
——‘就用【猩猩】来换。’
乙骨忧太猛地睁开眼。
雨水淅淅沥沥,打湿了他的全身。
身着白色制服的少年左手揣在兜中,死死地握住那枚昂贵的胸针,将银丝掐成的底座挤压至变形。】
“这家伙——!”